絮
总有一些秘密,在深邃的天空匿影藏行,
被树的枝桠划破的天空,
刚刚有一只鸟儿,用翅膀抚掠着那些伤痕。
总有一些秘密,如深闺中的女子的羞色葱茏的梦,
被晨风惊散,或是被暮云合拢。
河堤上,那些倦怠的柳絮被风攒成火焰,
燃向河滩,仿佛也要把那些柔波细浪也点燃,
仿佛要一直燃到河对岸。
漂浮和争渡,永远是两种方式。
我不否认,柳絮成熟的季节,
我的眼神总是变得很稚嫩,
就象恍如隔世的童年,忽尔近在咫尺,
总是确定自己能借助翅膀,
盘旋在曾经热烈企望的高度,
与飞鸟与柳絮与天空,彼此摩挲着深藏的秘密,
让每个季节都不必真实。
从哪个季节回望,都是漫无边际的往昔。
有些事实,是我们不求甚解,
日久天长而成为疑问或秘密,
比如柳絮、比如童年比如今天和未来的某些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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